里,指尖勾了一下,最上面的纽扣掉落,在地上滚了三圈,停在桌角。 脖子上的膏状物逐渐溶解,透明液体沿胸口下滑,像落了粘稠的雨,泛着?透明的光。 “喀拉”。 第二颗纽扣也掉了下来。 手指沿着?皮肤慢慢往下动。 于清溏耸耸肩膀,“柏樟,很痒。” “难道于医生的难言之隐是怕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