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火爆了些,但不屑使这些阴损手段。”

安雅脸上闪过不忿,“我没说一定就是宁宁,可我想不出还有第二个人这样恨我们……”

她说完,脑袋一歪晕了。

安雅再次醒来时,是在医院的病房,看到守在床边的霍时洲,她嘴角暗暗扯起了得逞的笑。

他有了这样羞耻的把柄在她手上,他永远别想再摆脱她。

霍时洲在事发后第一时间报了案,只可惜,那些人全程没有露脸,且他们暂时没有去洗照片,所以要查起来非常困难。

想到自己被人拍了那种照片,他的一世英名可能就要毁于一旦,他再也没法冷静思考。

犹如一头困兽在心里的牢笼中挣扎冲撞。

那群畜生到底是受谁指使?

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