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简司宁嘲讽一笑:“不这样怼你,你还想怎么怼你?把你这脑袋怼进便池里?你这脸皮太厚,恐怕怼不进去。”
安雅恼羞成怒吐出一口沾血的唾沫:“呸~”但旋即又莫名其妙地笑了起来:“算了,看在你又一次被我抢了男人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地原谅你了。”
“哦,那你还挺大度的。”
“知道这是什么吗?”安雅忽然拎起手里鼓鼓囊囊的袋子得意地晃了晃,嘴角扯起深深的得意。
“是婚纱,是现在最时兴的婚纱。我不过是跟时洲哥哥随口提了一嘴,他就给我置办了,还说要让我做最美的新娘子。”
简司宁一把扯过她手里的袋子,把里头一件洁白的婚纱扯出来看了看:“嗯,婚纱是挺新的,就是这新娘子嘛……旧了点儿。”
“简司宁,我知道你就是嫉妒我!毕竟当初你跟时洲哥哥结婚的时候,别说婚纱了,就是婚宴都没有。没办法,他那个时候满心都是我,你还真是可怜啊!”
简司宁安静地听着她的话,没有生气,没有愤怒,只有对曾经那个自己的同情。
“你说的没错,那时候我确实可怜,不过现在……可怜的可不是我。”
下一秒,她接过葛玉兰递过来的剪刀,在安雅错愕的目光中,三下五除二,把那件婚纱剪得稀烂。
“简司宁”安雅气得发疯:“我要告诉时洲哥哥,你欺人太甚!”
葛玉兰一开口,嗓门比她还大:“叫什么叫?我们宁宁都没有的东西,你配吗?你去告诉霍时洲,是我看不上你,你让他来找我!”
说完就举起扫把,把安雅轰了出去。
安雅就算再恨简司宁,暂时也不敢明目张胆去惹自己的婆婆,所以只能忍气吞声地跑了。
当晚,霍时洲像个行尸走肉,在简司宁的院门前枯站了半夜,却始终没有勇气敲门。
因为她冷漠又陌生的眼神,让他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