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胜,打水烧水给于蓝洗脸洗脚,忙活完于蓝就睡了,他却睡不着,他尝过性爱的滋味,满屋子都是于蓝身上的味,勾着他放肆,可他不想,他觉得对不起于蓝,连累她就不说,她怀着孩子他满脑子都在想什么,这简直是禽兽,可软不下来,最后他妥协了,又把手工活拾了起来。
这次和上学时候不一样,那个时候靠想象,往往光怪陆离不成样子,现在他靠回忆,他已经见过了于蓝的身体,可在他要到的时候,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在他耳边喊了一声。
“景湖~你干嘛呢~”
他一泻千里。
然后听到了于蓝憋不住的哈哈大笑声。
这辈子也没这么丢人过,陶景湖顾不得裤子里湿漉漉的,脸上火辣辣的翻身埋在枕头上。
“床晃成这样我怎么睡啊!”于蓝踢了他一脚,“喘得跟牛一样我以为你做噩梦了呢!”
他不说话,恨不得就此消失。
“好了好了,”于蓝拍了拍他,“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你害什么羞啊。”但是她止不住笑。
但是被人抓住自己玩是两回事啊!
“高大夫说,四个月以后可以过夫妻生活了。”
陶景湖支起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