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一次两次吧。”

“那你!”

“将就着过吧。”她不愿意再多说。

于蓝的心情很受影响,恨她不争气,可她要脸,说不愿意让别人看笑话,这让于蓝一腔怒气没处发,临睡前还气鼓鼓的。

“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啊?我怎么了?”陶景湖如临大敌。

于蓝把白天的事情说了一下。

“啊,不要这么嫉恶如仇嘛,每一对夫妻之间的相处模式都不一样,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们只是朋友,你安慰一下她可以,尽量不要干涉,她还能忍证明还没有被触碰到底线,如果触碰到她的底线,她自然会反抗的嘛,这个时候你就可以帮她了。”

于蓝被他轻描淡写息事宁人的态度激怒,怒从心起:“我发现你现在是越来越会打官腔了!就不能和你们男人讨论这些事情!”

陶景湖委屈道:“你这完全是迁怒。”

“迁怒什么呀,你就没遇到过?啊,考察的时候也遇到过当地女学生吧?”

“确实遇到过……”

“嗯?”

“……打着请教问题的旗号过来。”

“然后呢?”

“什么然后呀,我没见啊,我说我早就不干辅导员了。”

“好烦人。”于蓝讨厌这些腌臜事,听说一次就跟雨天出门一样,浑身难受。

“不过,”陶景湖拉过她的手摩挲,“要是女学生是你的话,我一定会见的呀。”

于蓝使劲抽手没抽出来。

“小姑娘你哪个学校的呀?”陶景湖来了劲,亲切问道。

“北大。”于蓝说隔壁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