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滋滋的,她好像闻到了孟老板说她身上带着肉香。
“枝枝,张嘴。”孟侦这阵鼻息铺得她渲红了脸。
她嘟着嘴要亲亲。
“嗯......”
孟侦把冰兔子强硬地塞她嘴里,“这口留给你。”
嘴巴被堵,柳枝枝上下颚又痛又冰,揪着他的掌背,大张嘴巴呼气。
孟侦轻擦她撑成大O型的嘴唇,“别动啊,你要是把冰吞了又咽不下去,咱就得上医院了。”
“嗯哼哼哼......”她难受得指尖紧紧尅入孟侦的掌肉,揪起他手皮。
“嗯......”
孟侦含住她的侧颈,她吓得双眉紧蹙。
神经传来熟悉的酥麻感,柳枝枝方才明白他在吃奶油、种草莓。
小兔子在嘴里渐渐融化,怕一个不小心真给吞了,她只能任由口水横流,伸右手擦掉。
“哼....”
孟侦咬住她的奶尖,扫荡奶油,舌尖勾着深嗦,左掌搓着她左边的奶子。
好冰......
口腔太小了,柳枝枝冻得牙齿无法哆嗦,右手胡乱往下摸。
“嗯”
滚烫的舌尖滑到肋骨,她伸手抓拭,捏着孟侦的后颈,重重喘息。
“en(你)hèng(快)lǔan(暖)lǔan(暖)huǒ(我)....”大冰块镇压,她有口难言。
“好。”孟侦右掌握着她,十指交扣。
舌尖在她腰上横扫竖飞,痒得她一个劲儿缩身子。
太冰了,太痒了,下面也好多水......
神智渐渐消弭,她侧额,脑袋贴床,喘着大气把融化的冰水倒床上。
嘶溜一声。
“唔......”柳枝枝无声惊呼。
孟侦的舌尖移到她双腿之间,唆着她的耻骨和阴毛。
怕他夹牙缝里,柳枝枝大气不敢喘,摁着他的后颈取暖。
嘶溜嘶溜声里,兔子变小了一丢丢,她没那么冷了。
随之到来的痒和麻,令她控制不住地抖腰,胸口倒吸一口凉气。
腿间越来越湿,孟侦依旧不停,全身心吃奶油,给她腿上种草莓。
他左掌捉住柳枝枝左边脚踝骨,抬起她左腿,中午能让她长吁气,垂着下巴往床上倒冰水。
这些个小动作都在孟侦眼皮子底下,他轻吻她白嫩的小脚丫,“枝枝。”
“哼......”她爬茸着身子。
得!
这还没操呢,她下面可就喷上了!
孟侦眉间发力地拧巴两下,定气凝神,“枝枝,舒服吗?”
“嗯”她冻红的唇角也流着水。
“还要不要?”
“嗯....嗯......”柳枝枝吸着大气,小脑袋点点。
“成!你先松手。”
孟侦松开她右腿,起身戴上橡胶,再回身便瞅见她冰得唇牙乱颤,小手指不安地摸着阴毛。
他掰正柳枝枝的脑袋,手掌抵她湿淋淋的下巴上,摘掉发带,“乖,吐了吧!”
“en......”她揉揉眼,又擦擦嘴边的冰口水,垂着脑袋吐孟侦手里。
小兔子已经化成没有耳朵和五官的葫芦。
“我天!”柳枝枝可劲儿口呼吸,“我身上怎么全是草莓了,怎么见人......”
“啊”
孟侦提枪而入,胯下那根滚烫无阻碍的穿至最深处。
柳枝枝眼皮一紧,入口的空气都不凉了。
“嗯”
孟侦翻掌,冰块放她奶尖上,打圈按摩她粉色乳晕,右掌架起她右腿,腰杆子往两人交合处疯狂挺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