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枝,最后一次,轻点儿的。”
没等柳枝枝反应,他移开她上面那条腿,钻棒抵入。
这回不是浅尝辄止的半截,孟侦直直顶到子宫口,吓得她牙关磕到膝盖,紧紧抱住前腿,乱叫着缩紧身体。
怎么又一键激活了?
腿心被他蛮力扇打,柳枝枝不断喊痛,抬手让他出去。
“老实点儿!”孟侦钳住她双手,勾她十指环抱前腿。
撞得她身体晃晃悠悠,半天就没个视线平定的时候。
“学会拿捏我了?”
特大号囊袋拍送精液,孟侦瞄准龟头,回回插进她的子宫内壁,动作凶悍,猛烈,不留余地。
唇齿里挤出柳枝枝惊恐地细叫,声音越来越淫荡。
她认命地咬住下唇,闷声不响,只剩身体颤颤浮浮。
“疼也撑着。”
窗外半轮残稀月光呈浅米色,直径卷烟褪去,残月褪去,蓝灰晨色爬上天边。
柳枝枝暗骂:禽兽!
不再刻意点烟,孟侦直白的心思全部滚出身体。此刻他呼吸一滞,零碎且入微地吻她全身。
低喘两声,孟侦加速深顶。几分钟后,他抽出阴茎,棒身对着柳枝枝的唇缝拍打。
她夹紧身子,两瓣红肉战战栗栗,昂首垂眼,看着孟侦撤走阴茎,起身摘套,出门去洗手间。
深吸一口气,柳枝枝展开弯曲的双腿,倒头沉沉睡去。
浑浑噩噩之时,她身下突然一凉,还没蹬腿,便被孟侦擒住双脚。
柳枝枝半起身子,肌肉牵扯,长嘶一声惨叫。
晕乎乎的视线里,孟侦跪在她腿间,正拿湿巾帮她清理那滩泥泞。
察觉到她目光,孟侦條眉,仔细检查,边擦拭边点头,脸上还带着点儿餍足后的透彻和随性,“是挺不耐操。”
柳枝枝又羞又愤,声音裹着沙粒,“你怎么也说?”
“你能说,我就不能说?”
“......”
又没让你听见。
“我没说!”柳枝枝犟嘴,勾脚踢他紧实的腰腹,“你也不准说!”
啪!
“嗷”
孟侦对准她小阴蒂一拍,她眼含僝僽地盯着他,“要拍坏了。”
“坏了怎么办?”
“坏了你就不能操了。”
“那给你舔舔,揉揉好不好?”孟侦没跟她商量,长指已经抠弄她的小阴蒂。
“唔....不......”
事后柳枝枝躺在他身上唆他乳头,他粗喘着,拉起柳枝枝另一手掌的两根长指,“这边也给我捏捏。”
柳枝枝觉得他的性癖就是一会儿暴躁,一会儿温柔,调动她身上所有的敏感点,给她弄得要生要死,看见他就腿软,下了床又依依不舍。
孟侦笑笑凑她耳边,一时间他鼻尖的汗滴全沾柳枝枝耳朵上,热气腾腾的鼻息蹿进她耳壁。
酥麻之际,她听到孟侦用那种很低很爽很钓人的声音跟她说,“我的性癖就是满足你所有的性癖。”
包裹你,充斥你,主宰你。
深顶你,负距离,共躺同一张床笫时,我深刻感受到我们是一体的。
“你怎么又硬了?”
孟侦又拆了个套,抱起她,拥腰而入。
“唔....”
这个动作比女上更深,柳枝枝宫口疼,抬着屁股往上撤,“太深了。”
“老实点儿。”孟侦拍她屁股,边走边顶,“来你家客厅做一回。”
“骗子!”
数不清做了多少回,每次柳枝枝喊着让他出去,他胯下动作更猛,撞得她娇吟声连连。
孟老板不是杂食动物。之前她工作忙,男欢女爱里孟老板只是浅尝辄止,不能让她下不来床。
这回才是真刀实枪,他抠着柳枝枝阴道口,往里头塞囊袋。
眸子夹着蒙蒙水雾,沾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