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底一样湿。

“这样够了吗?”他舔得嘴巴都酸了。

虞藻说话时不自觉带着几分撒娇的上扬语调,让近在咫尺的时谏,心头涌起奇特的电流感。

这个视角太微妙了。

像男友视角。

“可以了。”时谏将手缩回来后,掌心蓄起一汪透明的小水洼,他忘了看伤口,而是低头嗅了嗅。

虞藻紧张地踮起脚尖,双手放在身侧,小小声问:“怎、怎么样?”

他到底有没有觉醒第二个异能?

“好香。”时谏回答后,又补充一句,“闻起来是甜的。”

获得的答案,与虞藻的问题完全没有干系。

他呆了呆,旋即严肃道:“时医生,你别这样,我是正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