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一丝不苟地换上四掌门常袍占星台的掌门服与徐行鲜明的金红云纹炎阳袍不同,周身为淡茧黄,上刻着繁复的暗星纹,同时发放下来的还有一把古朴的身份佩剑和同样茧黄色的发冠。
亭画并非喜欢这身衣着,她对什么都称不上喜欢或厌恶,只是在一件一件披上时,她可以先开始想一想事。昨日未完成的事,今日要完成的事,明日可能会发生的事……她神情平静无波地注视着镜中倒映出的面孔。
淡黄色,是个很奇异的颜色。让徐行着黄色,依旧浓郁鲜明,让黄时雨着黄色,照样跳脱无度,可以活跃,可以温婉,然而,她着黄色,仍旧是化不开的沉郁疏冷,拒人于千里之外。
不过,这没有什么。因为对颜色,她也一样,称不上什么喜欢或不喜欢。
门外叩叩两声,有执事低声道:“四掌门!大事不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