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味的东西,酸甜的梅子酒瞬间俘获他,便叫嚷着喝了一杯又一杯。
涂苒才不管他,反正有袁武在,就算他醉了也闹不出其他死动静来,便安然吃着饭菜,食物符合口味才是最令人欢喜的。
吃了几杯酒,涂茸便总想去茅房,他脸颊红润,神色也有些迷离,双腿紧扭着,拽着袁武不肯撒手。
“就烦他这样,你带他去吧,我等下就要回房间休息了,要留着力气守岁呢。”涂苒看都没多看他们一眼,只平淡平静地补了一句,“动静小些。”
饶是袁武皮糙肉厚,此时听着这话也不免有些不好意思,稳住心神点头,便赶紧带着涂茸去茅房了。
这几日无雪,积雪也都化的差不多,小路虽不宽敞,但也能容下魁梧的汉子和醉酒的小哥儿。
涂茸软着脚晃来晃去,若非身侧有人时不时就要揪着他后领子,怕是早就要跌到潮湿的积雪里了。
他朝前走着,迟迟不曾停下脚步站稳。
袁武跟在他身后,稳稳踩在他的每一个脚印上,他垂眸看着前面瘦小身影,能察觉到他周身笼罩的失落,他在等着自己兑现之前的承诺。
那个“夫郎要什么都买”的承诺。
“我在不高兴哦。”小兔子怕对方不能理解自己的不言语,主动将自己的情绪暴露,亦是将自己放在明处。
袁武唇角微扬:“我知道。”
涂茸本想摇头,可刚晃一下,便头晕的厉害,脚下一个踉跄就摔进了身后人的怀里。
他虽未挣扎,嘴上却依旧嘟囔着:“你不知道哦,你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不高兴,你今天很讨厌哦,我一直等着来着,就像之前等你回家那样,等呀等呀等……”
“我知道,也知道你在等。”袁武从身后进抱住他,低头在他左耳落下一吻,带着他朝茅厕走去。
涂茸虽醉,但还是稍清醒些的,他微微侧身想推开身后人独自进去,却推不开身后人。
不仅如此,他还察觉到自己的裳裙正在背那双温热的手解开,他立刻微微弓起身按着他的手躲着。
“别动,你自己不方便。”袁武低声说着,吃过酒的声音被酒意熏的格外令人沉醉。
涂茸瞬间感觉脑袋乱哄哄地,他再顾不得其他,只顺从贴着身后的人,那被身后人轻轻握着,他顿时感觉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狂乱叫嚣着,似乎是要冲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