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中歇下吧,若是觉得不便,去宋家客栈也好。”
来回确实有些折腾,袁武原是不爱承别人好意的,只是涂茸眼下这种情况确实撑不到回家。
他便点头答应:“不好去家中打扰,劳烦带我们去客栈。”
宋裘岐朝不远处招招手,一辆马车便立刻过来,停到他们面前,他咳嗽几声微笑道:“这事是宋栗不对,我会好好管教他的,早些歇息。”
说罢便带着宋栗上了另一辆马车。
袁武几人也不再耽搁,去了宋家客栈里。
小二将热水倒进浴桶里便离开了,袁武把涂茸剥干净放进去,余气未消,手上动作却格外温和。
一进水涂茸便清醒许多,宋栗说是吃清酒,可花楼那种地方哪里会有真正的清酒,只不过是和其他酒比起来稍微和缓些罢了。
原是没事的,偏涂茸是刚开荤没多久的发情期兔子,一沾这些便受不住了。
“武哥,我知道错了。”
“倒是难得没有问我是否生气,可见知晓自己这事做的如何过分。”袁武用力捏着他脸蛋,恨不得把上面的厚脸皮都捏下来。
涂茸趴在木桶沿,轻轻握住他手腕,时不时捏捏,傻笑着:“我不怕你教训,你快来教训我呀!来呀!”
袁武轻笑一声,撩起热水往他身上浇,粗糙的手顺着他的手臂轻轻划过,顷刻间便收了回来。
“先洗。”
“好好好,先洗先洗!”涂茸立刻伸手搓搓手臂搓搓肚皮,然后利利索索就站起来了。
袁武噙着笑给他擦干,然后自己进去简单清洗一番,在厨房里做事,身上的味道总是很重,若是不洗洗,他自己都闻不下去。
涂茸见他洗好,立刻侧躺着拍拍身边的位置:“武哥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