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一步,是赶是杀是卖都行啊!”吴老爷没说出来的是几辈子都这么过来了,也没见有事,如今国泰民安,就是要打也打不到他们这里来。
吴老爷见吴二姐仍没回过味来,有心要点她一两句,于是说:“二丫头,明白没?这些人根本不算人。是生是死都握在咱家手里,要打要杀都是咱家一句话的事!就是出了咱家门,他们走到外头连个喊冤的地方都没有,你说,他们有那个胆子怨恨吗?他们不要命,不想活了?”
吴二姐没有如吴老爷想的那样松了口气,这脸倒是吓得更白了。
吴老爷见她这样,想了想又说:“你心善才会为他们想这么多,可你要记得,这人都是墙头草,保不准什么时候就会背主。不管是多么亲近的丫头婆子,都不能让她们知道你所有的事,尤其是跟银子性命有关的事!有时十几两银子就能让一个几辈子的忠仆背主忘恩!”
吴二姐茫茫然点头。
吴老爷有心多教她两句,继续说:“有时这下人的事你也要清楚。她从哪里来?有什么亲戚在这儿?爹娘兄弟可还在?家里有什么事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