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啃的不亦乐乎,用小嘴不停的嘬着,看的顾柳直发笑。
那边,夏天冬回头一看,见他们一大一小玩的那么好,也笑了,拿话逗他说:“那么喜欢孩子,啥时候你和云裴自己也生一个?”
话音刚落,便见那头顾柳的脸皮红了个透,低着头不说话。
夏天冬撇了撇嘴,“都成了亲了,你这脸皮咋还那么薄?”不过顾柳越是这幅模样,夏天冬就越想逗他。
反正这会院子里没别人,他干脆凑了过去,把安安接回自己的怀里,又拿胳膊肘怼了怼顾柳,打趣他说:“我瞧你这些日子人好像变了点,是不是……”说到这,他捂着唇偷笑了会,终于把上次在山上没说完的话补完了,“是不是,嗯?夜里那事儿上,你相公叫你舒坦了?”
其实叫夏天冬说顾柳具体哪里变了他也说不太上来,穿衣吃饭那都是外在的东西,他是觉得顾柳这些日子里笑的越来越多了,人的精神气也比以前足了,连再提到他相公时眼里的神情都不一样了。
他并不知道前些天顾柳身上长疹子的事儿,一个乡野夫郎,也不懂什么情情爱爱的东西,见两人的感情愈发好了,能想到这就是这些,不是都说,这两口子的情分都是夜里一张床上睡出来的吗,于是他相当的觉得顾柳也是这样。
闻言,顾柳忍住不住红着脸看了过去,然而实际上他眼里又有些茫然,他一方面震惊着冬哥儿怎么大白天的连两口子夜里在房里的事儿都敢拿出来说,另一方又有点听不懂。
夜里那事儿?什么事儿?难道不是两个人躺在一块睡觉吗?最多就是抱着。
夏天冬没注意到顾柳眼里的茫然,还在那自顾自的说:“不过我想也是,看你相公那个体格,一看就是个厉害的。”话落,他又看向顾柳,眼里止不住有些疑惑,“不过你相公那么厉害,你这身子能受得住吗?咋也没见你说哪里不舒服,酸啊疼啊的。”
夏天冬从小脸皮就比别人厚一点,而且他成亲也有三年了,连孩子都快两岁了,说起这些荤话来面色依旧自然得很,全然不似村里其他刚成亲的姑娘双儿,一提起这些便羞羞臊臊的。
可他说的话,顾柳还是听不懂,于是终于忍不住出声问了一句:“什么意思?”
夏天冬斜了他一眼,“跟我还装?”
可顾柳是真的没听懂,他只能听出来夏天冬说的话好像和以前他在河边洗衣服时从其他妇人夫郎那里听来的话有点像,都是夜里和自己相公不知道干了什么,第二天身上不舒服。
可他和相公夜里只是抱在一块睡觉呀?睡觉也会痛吗?难不成是抱的太紧了?
夏天冬一开始还说了几句,后来见顾柳好像是真的不懂,渐渐的也觉得有点不对劲起来,废了老半天劲儿,这才问出来,原来这顾柳和他相公这么长时间了竟一直还没圆房。
“这……”夏天冬整个人都傻了,一下子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这云裴咋这样呢,看着体格那么高大壮硕,咋还是个中看不中用的,都那么久了还没圆上房。
偏偏这时候顾柳也着急起来,这时候,他就是再傻再不通人事也明白了两个人成了亲,夜里不是只是睡在一张床上那样简单,可他没人教,也不知道该问谁,只能拉着夏天冬问起来。
可夏天冬再怎么脸皮厚到底也是个哥儿,这种两口子床上的事儿,叫他怎么能说得出口,一时脸也红了起来,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再一看,顾柳人都要急哭了。
这时候,夏天冬忽然急中生智,他说不出来,可以让顾柳看图籍啊!
村里的姑娘和双儿都是出嫁那日的时候喜婆拿了图籍给教导的,他出嫁时他娘也给他说了点。
他转念又想到顾柳出嫁那时办的,李玉梅连喜婆都没请,自然没有人给他教这些,怪不得他到现在还是一副啥都不懂的样子,想到这儿,夏天冬忍不住又把李玉梅骂了一遍。
图籍通常都是喜婆手里拿着,出嫁的时候新娘子,新夫郎?一眼,知道是怎么个事儿就成了,自己哪好意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