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对夫妻。”
武卒心里一咯噔,他停住脚,跟小厮说?:“我自己过去,劳你去找我爹来救我。”
说?罢,他掏出?身上零零碎碎的铜子?和?碎银子?塞给小厮,催促说?:“跑快点。”
武卒又急又怕,他清楚校尉的脾气,不敢在?路上耽误,他一路快跑,进?校尉府时他心里庆幸事?情?没闹到官府去,否则他不死也?要丢半条命。
一进?正堂,一个茶盏迎面砸来,校尉大喝一声:“混账东西。”
茶盏砸在?胸膛上又滚落在?地,摔成一地碎瓷,武卒慌忙跪地,他越过碎瓷爬过去,伏身认错:“卑职知错。”
见他一句反驳都没有?,曲校尉就明白?赵西平没冤枉人,他大步走过去,一脚把人踹个仰倒,“罔顾军纪,虚报生死,谁给你的胆子??”
武卒心里生寒,罔顾军纪这?句话太重了,严重得能要他的命。他跪地求饶,说?:“是赵母托我……”
一句话没说?完,曲校尉又给他一脚,“真他娘蠢得让我心惊,你是赵家的狗还是我的兵?军纪在?你眼里就是个虚设?”
“不敢。”
“不敢?”曲校尉嗤了一声,他冲外喊:“来人,把何青拉去演武场,请军棍。”
门外的守卫进?来拖着武卒出?门,曲校尉整理了下衣摆和?头?冠,他跟赵西平说?:“这?事?传出?去是我没脸,私下我让人打他军棍,这?事?就罢了,本官承你一个人情?。”
“家母也?有?错。”赵西平请罪。
曲校尉摆手?,他不信何青那人会?听一个无知老妇的话,无非是他自己也?有?这?个意思罢了。
五棍下去,武卒身上的衣裳洇出?血迹,此时门廊外一个头?戴布巾的斯文老者快步入内,进?门跪伏在?地:“求校尉留我儿一命。”
“若不是看在?你这?个老东西的面子?上,本官早打死他了。”曲校尉甩手?,说?:“二十军棍,一棍都不能少。”
二十军棍下去,人不死也?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