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玉慌忙低头,一张脸迅速红透,这男人出去一趟像是变了个人,她有些怀念他对她爱搭不理的时候。

一顿饭吃完,赵西平将饭桌擦洗干净搬进屋,他亲手在桌面上铺上两张狼皮,又在狼皮上铺张床单,出门前嘱咐说:“你俩早点睡,有事?就喊。”

赵小米躺上桌,人睡上去,桌子吱呀几声,她躺好就不动了,歪头看向里侧,说:“隋少爷,睡吧,我给你守门。”

隋良哼一声,他才?不是什么少爷。

赵西平等?屋里安静了才?离开,他拿上换洗衣裳挑着担子出门。

隋玉等?他走了,关上门在灶房里洗澡。

猫官趴在石头上望着黑夜,听到门开的声音看过去,隋玉走出来,它翘起尾巴甩了甩。

隋玉端着油盏进屋,刚收拾好床褥就听到大门开锁的动静,赵西平挑水进来,水倒缸里,他快步走进正房。

揣着什么目的,两人都心?知肚明,男人扑上来时,隋玉半推半就搂了上去。

太久未碰,隋玉初时有些难受,她压着声让他慢点。

赵西平抱起她,对着烛光,他沉默地?盯着她看,看她神色变化,紧蹙的细眉,嫣红的嘴唇,水汪汪的眼睛,每一处都风情无限。

出门在外,她世故干练,这双黑亮的眸子常常含笑,清亮的眼神淡化了美?艳的脸蛋,让她看起来美?而不媚。只有在这个时候,迷离的眼眸染上春情,缠绵的目光勾魂夺魄。

赵西平心?里突起大火,他俯身下去不看她的眼睛,但软而细的声音回响在头顶,这让他没了神志。

猫官在外叫了几声,隋玉偶闻声音,她偏头往外看,几滴清泪划落,她看见投在土墙上的影子,放大的黑影烫得她浑身冒火,她慌忙移开视线。

一阵夜风袭来,几缕凉风从门缝里挤进来,呜呜咽咽如女?人的哭声。

泪水落在蜜色的肩膀上,贲张的肌肉鼓起,一处红色的伤疤浮现?,隋玉抹下眼睛,她扶着男人的肩膀勾头看去,哑声问:“你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