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结束,冰冷的腿脚回温,隋玉热得?想掀褥子。
赵西平漱口进来?,他手上?端了碗水,抱起人喂她喝。
“不?喝了。”隋玉扭头。
碗放木箱上?,男人掀开褥子躺进去,木床又?响了几声,他恼火道:“我早晚劈了它当柴烧。”
隋玉笑出声。
“这会儿?高兴了?”赵西平搂住她的脖子,低声问:“伺候舒坦了?”
隋玉咬唇不?说话?。
赵西平长吁一口气,他一手枕头,望着漆黑的屋顶陷入沉思。
“怎么不?说话??你在想什么?”隋玉扭身,下巴抵着微凉的胸膛,她伸手去摸冒出胡须的下巴,嘀咕说:“有些扎。”
赵西平闷笑一声,他抬手抚上?潮红未消的脸蛋,说:“亲我一下。”
隋玉没动?,她有点嫌弃。
赵西平没勉强,他出声说:“你知道的,我怕死。以前是想活着,现在是怕死。”他若是死了,身上?的这个女人可?就不?是他的了。
隋玉放下手,她摁上?他的脖子,说:“年前你爹做梦梦到你阿爷了,你回关中一趟,看还能不?能找到老人家的坟,若是找到了上?几柱香,等爹娘百年之?后,送他们回老家。”
赵西平没说话?,过了许久,他“嗯”了一声。
隋玉心中一松,提着的心落下了,她撑着硬实的胸膛支起身,轻轻吻上?他的嘴角。
次日?天?明,赵西平跟隋玉带着老两口去酒泉,到了城内,隋玉掏钱给二老买两身厚实的衣料,又?去肉铺买三斤肉,路过杂货铺,她进去买五十文钱的饴糖,这才出城往家走。
路上?,赵西平将隋玉得?来?的消息告诉老爹老娘,以及两人商定的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