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思考过多之下,她脑袋开始隐隐作痛,干脆不想了。 秦琅同样与她秉持同样的观点,也就先将难题搁在一边了。 宁姝不知怎的又回到最初的话题,问秦琅道:“既然你找到了我,定然知道回去的路,那我们就不用等着禁军费劲来找了!” 然面上的欢快还没持续多久,就被秦琅的摇头给击散了。 “我也不知道路……” 他并没有说谎,虽然常在这里狩猎,大致清楚地形,但不代表就清楚每一寸,尤其滚下来后又抹黑走了许久,秦琅也不知出路到底在何处,想出去,少不得摸索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