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时候正经的生意场上还不至于给一个女人灌酒。见郑卓喝的爽快,申老板已经满意了。
他又端着酒杯,起身道:“自古英雄出少年!郑老板和郑夫人年纪轻,但是已经做了这么大的生意了,实在让人敬佩。特别是郑夫人,巾帼不让须眉,不在家舒舒服服过日子,竟然是不畏艰难,跟着郑老板一同出门跑商。想当初我十几二十岁的时候,只是跟着一个师傅在南北货行当里做学徒呢!”
宝茹又饮下一杯蜜水,谦虚道:“申老板谬赞了,哪里当的起呢。说起来也是家里的余泽罢了家父也是做百货铺子的,也派人出外跑商,家里本就有本钱。用着家里的钱这才办了‘甘味园’,这一回出门找下家也是一样,借了家里跑商的便利。要说还是申老板更厉害,竟然是白手起家挣下家业来,这才是最本事的。”
宝茹说这话自然正搔到申老板的痒处,难道他不为自个儿白手起家骄傲?花花轿子众人抬,宝茹能这般吹捧他,他自然也投桃报李,立刻道:“哪里哪里,郑夫人休要自谦!家里余泽说来是这样,但这又不是最重要的。再好的人家,也不是满府的人都能做事的,多得是败家子,孝子贤孙反而少见。”
申老板接着饮酒,似乎有了些推心置腹的意思,道:“说到底,咱们能说什么家里余泽,比起那些真正的豪商大户,咱们同外头那些挑着摊儿的又有甚分别?总归说到做生意,和那些天之骄子比起来,咱们都是白手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