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他之前隐约听贺蔚提起陆赫扬的生日在某个月份,但没想到是月初。许则开始思考自己能送得起什么,可陆赫扬应该什么都不缺。

“如果是要花钱给我买礼物的话,那就不是在下周五。”陆赫扬说。

“嗯?”许则不解地看着他。

“要买吗?”

因为想知道陆赫扬的生日到底在什么时候,所以许则撒谎了,他摇摇头:“不买了。”

“嗯。”陆赫扬又笑了笑,说,“我生日在下周五。”

许则被他弄晕了,愣愣地看着他。陆赫扬戳戳他的脸,说:“你睡觉吧,到了我叫你。”

没有问要去哪里,也没有问要做什么,许则点点头,疲惫地闭上眼,很安心地睡着了。

这只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晚上,同为预备校的学生,有人安心读书做题,有人出席上流宴会,有人纸醉金迷声色犬马……也有人在乌烟瘴气的地下俱乐部打一场血淋淋的拳击赛。很多种不同的生活在同时进行,概括起来也不过是锦衣玉食和赤手空拳的区别。

陆赫扬以前并不能深刻地、清晰地体会到这种区别。

一直到医院,许则都没有醒,医生将他转移到救护床上,卓砚已经安排好了检查流程。许则被推去做ct时陆赫扬站在走廊上,给林隅眠打了个电话。

“爸。”

“这么晚了,出什么事了?”

“吵到你休息了吗?”

“没有。”林隅眠笑着说,“我刚从画室出来。”

“想问问你,文叔现在在本市吗?”

林隅眠没多问,隔了一秒后回答:“不管在不在,你有需要的话随时可以找他,我说过的,文叔那批人是无条件为你和青墨做事的。”

“好,我知道了。”陆赫扬顿了顿,“不问我打算干什么吗?”

“没记错的话你这是第一次想动用文叔,但还是不问了,你不是冲动的人。”

“嗯,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