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瞬间就带着他往前一滑。 “砰。” 郁睿疼得嘶声,一手扶着沙发一手扶着旁边桌子,跪在了地上。 衣服下蓦然睁开的漆黑眸子里,被惊扰吵醒的躁戾情绪在分辨出这声嘶声的主人后,倏忽闪了下。 然后那件盖在上身的校服外套被扯掉,扔在一旁。 昏暗里躺在沙发上的男生起身,像是再自然不过地、关切地去拉地上的人 “阚浅,是不是摔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