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在检查椅下汇聚成一滩,连封铎半蹲时扫在地面的衣摆也晕染了大块水痕。 所有的呻吟都被堵在喉间,直到结束才得以微弱泄出。 “还要吗?” 殷红的唇肉被他细细咬过,舌尖相抵,低沉的调笑随着勾绕暧昧地流入。 汗水浸透了衣衫,又被身侧之人的体温蒸干,黏在身上难受得紧,孟凝忙不迭地摇摇头。 她自以为动作已经足够明显,实际上却连一丝空气的波动都未曾掀起。 “噢,是不够的意思?” “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