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上午休息吗?”

“嗯。”许则点点头。

坐在单人沙发里的林隅眠放下报纸,注视了许则几秒,微笑着叫他:“许医生。”

许则身体紧绷,谨慎地回答:“您好。”

他以为下一秒自己就会面临患者家属关于‘医生过来是有什么事吗’之类的疑问,可林隅眠只是站起身去倒了杯水,递给许则:“许医生高中和赫扬是同学吗?”

“不是。”许则的精神高度集中,不过并没有什么用。他说,“是校友。”

“关系好吗?”

许则被问住了,这显然是不能只简单地回答‘好’或‘不好’的问题,他握着水杯,不敢看陆赫扬,怕林隅眠察觉出端倪。就这么沉默了会儿,许则给出一个保守的表述:“应该还算可以。”

“这样啊。”林隅眠眼底带着笑,又问,“许医生现在单身吗?”

“……是的。”

“那很好。”

许则一愣。

“爸。”陆赫扬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