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好,所以呢?你要怎么办?”毫无预兆的开口,还是侧对着左城,声音带着病态的微弱与沙哑,却少不了一贯的戒备。
平素精明得可怕的男人听到女人说不好,立马方寸大乱了,急切的语气,慌张的语调:“哪里不好?”
“哪里都不好。”声音染了初晨的一襟清冷,带了针刺的话淡淡的。
“我让医生过来。”
左城才刚转身,江夏初缓缓转过来,回了一句:“医生治不好的。”左城一顿,转身,江夏初便那样毫不闪躲地直视他的眸子,“左城,我病了,能答应我一件事吗?”声音还是平常那般冷若冰霜,都说,人一生病,防御与防备都会下降,只是到了江夏初这似乎就行不通了。
这嘴上说病了的女人,脸色红润,江夏初啊,真是心机不浅。
左城有些犹豫,看着江夏初凌清的眼:“除了放任你,其他的都可以。”
“让我留在这里养病。”
带病的女人往往是更让男人束手无策的,何况左城对于江夏初的纵容几乎没有上下限。
左城眸子暗了暗,无可奈何:“夏初,你真任性。”
这个女人真是时时刻刻都不忘逃离,可偏生左城每一次都只能妥协让步。
其实说白了,江夏初的任性是左城惯的。
“答应吗?”江夏初只是淡淡反问,语气越发没有病态之中的柔弱。
女人得寸进尺的资本都来源于左城,这两人的拉锯战,左城越发弱势了。妥协,男人说:“三天后,我来接你。”
第103章 戒指名为至死方休(1)
说完,转身,出了房间,身上还是昨夜里染着泥泞的衣衫。
房间里的女人侧身看着窗户外漏进来的阳光,眼中明媚了不少。
她啊,生了一场病,赢了短暂的自由,江夏初觉得很值。
这三天,左城没有来,确切的说是白天没有出现过,至于晚上……江夏初每天早早便睡了。
只是……托了某人的福,江夏初这三天过得尤其……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