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抽疼了一下,莫名其妙,头疼似乎也更甚了,她视线闪躲得有些慌乱,强装的平静有些扭捏,她说:“我又不会逃。”
莫不是头疼得厉害了,怎么总是恍惚?揉揉眉心,确实很疼。
“怎么了?是不是头疼了?”
他伸手触上她眉间,凉凉的指尖,眉间灼烫消散,微怔须庾,她恍然后退:“没事,睡久了。”
确实睡久了,人都混沌了,少了戒备,多了解释。
左城紧蹙的眉稍稍松开,唇,微微上扬。
“小鱼呢?”又是惯用的冷然。
唇边莞尔消散,他说:“我会再安排别人过来。”
果然,这个男人让人致命的不只是脸,骨子里才最渗人。
“她呢?你把她怎么了?”还是不惊不惧的神情。
只是看着她,左城不语,眸子里的光影,难舒。
左城不容失误,偏爱手段。那左鱼……
这个男人惩罚人的方法太多太多,见血的,不见血的,江夏初无从揣测:“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惩罚她了?折磨她了?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