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初了然,眼里果然更寒了几分,也是,她一向不喜左城的狠辣。
顿了半响,她又问他,还是不轻不重的语气,似乎置身事外的淡漠:“为了我?”
“为了你。”
左城这么回答,没有思考,没有停顿,近乎一种本能的习惯。
江夏初会如此问,那是她不知道,有多少次,这个男人的狠绝都是因她导火,正如左鱼所说,她只看到了他要人性命的时候,却忽略了背后的因果缘由。
一个回避,一个隐瞒,他们心头隔了太多隔膜了,她不问,他也不解释。
又问:“那下一个轮到叶在夕了吗?”
左城若是动手,便一定彻彻底底,干干净净,后路这种东西,他若留了,便不是左城了,斩草除根是左城的一贯作风。
这一点,江夏初深知。
左城更不会否认,还是点头:“嗯。”伸手,拂了拂江夏初脸,指尖凉凉的,动作很轻。
她也不动,一双黑色的瞳子就静静地看着左城:“不留余地吗?”
“嗯。”
几乎人尽皆知,不留余地,左氏手法,那是左城的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