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又心脏抽抽搭搭的,她不喜欢。
“除了你,谁也伤不了我,你既心疼我,便舍不得我,还担心什么呢?”他笑着,开始缓缓动作。
他的话完,她忽然恍惚沉默了,皱眉想着:那心口的伤是谁下的手?舍不得的她自己?
忽然耳垂一疼,那人轻咬着,在她耳边轻喃:“专心点。”
这个男人比她自己还要了解她的身体,那一处敏感她根本无能无力,就那样七晕八素了,眸光开始迷离:“左城。”
他没有应她,她抓着他的肩,狠狠地用力。
“左城。”
一遍,又一遍,她喃的都是他的名字,出自本能。
“左城。”
“……”
情动时,她总是如此喊他的名字,不厌其烦地。
而他总是不应,然后便发了狠地要她,却不曾喊过她的名,一次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