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忽然,从唇边溢出一声轻叹:“能避则避啊。”
“少爷,章医生的话,不可全取。”
为了保命,少不了夸大其词危言耸听,只是最后那四个总结性的字……进叔沉思了。
左城仿若未闻,似叹似讽的语气:“原来到头来,我才是她的病源。”
左城好笑,嘴角尽是荒凉。
进叔左右思量:“少爷,还是告诉少夫人吧,也许少夫人也舍不得孩子。”
这能避则避不是要了少爷的命吗?不可取,不可取!进叔心里自有思量。
“你也说了,那只是也许。”左城片刻沉吟,嗓音倦到无力,“我就怕万一。”
想起那些打胎药,左城就心里发渗,江夏初啊,他是一分也看不透,哪里敢冒险?
进叔顾虑:“也瞒不了多久,少夫人总会发现的,不是长久之计。”
“也许孩子大些,她就会舍不得了。”左城长长叹了一口气,“也许为了孩子,她就不会离弃我。”
许久之后,左城又说:“也许,孩子,是我最后的筹码。”
左城说也许,没有把握,他在赌,似乎遇上江夏初,他一直都在赌,赌时间,赌婚姻,赌生命,这个孩子,便是这次的赌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