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清晰。
楼下,出租车呼啸而过,江夏初唇抿得发白,楼上,左城眉间紧蹙一分。
怎生这样清晰,甚至他能看清她的瑟瑟发抖。
“左城。”关盺唤了一句,她是极少这样唤他的名字的,却也是极喜欢这样唤着。
她走近,临窗一步的距离,演播厅外的台长似乎焦急,频频与关盺打手势。止步,只看得到窗对面的楼层,她又唤了一句:“左城。”
如果这时关盺没有止步,如果她看到了他看到的,是不是游戏会终止呢?只是这场戏没有脚本,无法预知。
关盺的重复左城没有发觉,只记着重复自己纠杂的心情:应该很冷吧……
六月的天微凉,六月的雨很冰。左城无法罔顾,转身,举步,错过关盺,越过演播厅的玻璃门。
就那样,左城走了,擦了关盺的肩,却一刻为停留的视线。
难道来不及吗?说一句: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