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好皮囊。江夏初苦笑,怕是世界颠覆,左城也不会破产吧。
江夏初看得有些出神,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这样肆无忌惮地看那张俊逸的脸,有种仿若隔世的感觉,却还是有股莫名的寒意铺天盖地。
也不知道红灯什么时候暗了,直到后面的车打了喇叭江夏初才如梦惊醒,发白的唇角微抿,抚了抚像被车碾过的脑袋,挂挡,开动,刻意加速,车窗外灌进的风,让她清醒不少。
七月了,初夏过了,罂粟花该败了吧。
最后一抹夕阳落了一层绯色,便渐进暗了,华灯初上。
江夏初熟门熟路地走进药店,似乎来过很多次,在货架上直接拿了药付账。
收银小姐瞠目结舌,试探着问:“这些都要?”
“嗯。”江夏初请点头。
“一共一千四百五。”店里治头疼的药一样没落下,收银小姐诧异不已。
江夏初拿出卡,收银小姐大概第一次见江夏初这样‘批发’药物的顾客吧,傻愣地看着,一时忘了接。江夏初淡淡说了一句:“备用。”
她都头疼五年了,算是痼疾了,许多药物都免疫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收银小姐有些讪讪,接过卡,不好意思地微微颔首。心里疑雾重重:这么多药,要吃到何年马月,不会过期?该不会是医药协会的吧,便衣药检?
收银小姐趁着空隙打量江夏初:不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