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欠东风。”进叔淡淡回着。
世人只道里街左家独大上海,殊不知,远远不止……左城若要一个地方,唾手可得,若要人命,有千百种神不知鬼不觉的办法。
对于齐以琛,他步步筹谋,却不要人命。
似有似无地望着窗台,那盆刺葵迎风,月下清脆,他声音魅惑天成:“是时候了。”
之前冬风,这冬风便是左城这双美到蛊惑人心的手,指尖挥动间,便是翻天覆地。
进叔沉默片刻,神色凝重:“少爷,齐以琛昨晚发病了,刚抢救过来。”声音又戛然而止,似乎欲言又止。
每次遇上那个人的事情,进叔举步维艰,因为这眼前人会方寸大乱,他必须拿捏精准。
左城抬起冰冷的眸子,一眼幽深,轻启唇,只吐出一个字,不容拒绝:“说。”
左城眸光似欲散阴霾,若有若无的隐隐光亮,大抵知道与那人有关。
进叔不可闪躲,沉声直言:“夏初小姐这个时候就在齐以琛那里。”
眸中浓厚阴鸷将那隐隐光点遮掩,垂睫抬眸间,全是冷傲似冰霜,他一言不语,起身。
进叔小心翼翼:“少爷,很晚了,还是明日”
话未完,进叔心惊,所有嘴边的规劝归于平静,左城一眼冷鸷,侧脸冷峻,将腕上枕头拔了。
进叔在抬眸,人已经走远,只是摇摇头:果真如此,方寸大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