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车,江夏初拢了拢身上单薄的风衣,却还是御不了寒气:“左城,你还真无所不能,这个点民政局还有人。”
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民政局也可以加班,真应了一句话:有钱能使鬼推磨。
左城上前揽着她,江夏初也不挣扎,左侧,风吹的方向,而她站在右侧,却觉得左城比风更冷。
“夏初,我想做的,从来没有什么能阻止。”
傲然的语气,不是一种狂妄,而是理所当然。
确实,诚如他所说。
林夏不可置否,嘴角扯出一抹冷笑,牵出梨涡浅浅:“你在暗示什么吗?”自顾回答,“这个道理,五年前我就知道了。”
所以,她一直都在万劫不复。
左城没有说什么,只是揽着他的手,紧了几分,指尖温度冷极。
江夏初却猝不及防地转过头看左城,轻描淡写的语气:“空欢喜一场,我还以为至少可以等到明天才冠上那个讨厌的姓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