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裤子都湿了,还怎么见人?”
“没有……”佟真浑身僵硬,挺直了腰,屁股忍不住翘起跟着他的手掌乱晃:“裤子还是干净的。”
梁鸿深抽出手,隔着裤子在他的屁股上重重地拍了一下:“啪走吧,发情的小狗。鸡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准备给谁看?”
出去的时候佟真更觉得难堪,羞耻,好像裤子真的湿透了,别人随意就能看到他硬着,性器吐着淫荡的黏液,身上绑着主人的绳索,像一只发情的小狗一样。
红着脸到了停车场,梁鸿深没让他坐前面,而是把放满了道具的箱子和那束桔梗放到副驾驶,他拉开后车门,示意佟真:“爬上去。”
绳子被梁鸿深扯紧了,确实坐不好。
佟真还没来得及夸他贴心,刚刚从座椅上抬起头看他,就见梁鸿深打开了箱子,从中取出了一只红色的口球,他勾了勾手指:“过来。”
佟真爬过来张开嘴,梁鸿深就把口球塞进了他嘴里,压住舌头,在后脑勺系紧。
“唔?”佟真这是真的说不出话了。
“嘘,趴好。”梁鸿深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就把后车门关上了。
后车座宽敞,但放一个块一米八的男人也多少有些费劲,佟真并不能完全伸展开来,他趴在后面,无意识地翘高了屁股,躲避着涨起的性器在座椅上的摩擦,但绳结随着车身晃动,还在他的后穴反复折磨。
头上套着口塞,他一直呜呜呜地想和梁鸿深说话。
梁鸿深从后视镜看他,却不答话。
佟真瑟缩着,难受地叫出声,像被主人绑在后座的可怜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