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鸿深的吻落在他的脖子里的一颗痣上,他轻舔着,狠狠地贯穿着,粗重的喘息发着烫,快把佟真烧化了。
佟真快失去意识了,他迷迷糊糊的回应着,爽得人都飘起来了。
直到梁鸿深把粗大的性器抽出来,再狠狠地插进去,在佟真猛地绷紧的时候拽掉他的乳夹,狠狠地掐下
“唔”佟真的牙齿狠狠地咬上口球,他再一次仅凭后穴就达到了前列腺高潮。
他叫不出声,整个人都绷紧了,后穴狠命地咬着,还没从高潮里回过神,就感觉到梁鸿深在他身体里也射了。
同时,一股无法承受的热流再次涌进了身体。
经验使他很快反应了过来,他猛地抬起眼看镜子,就看到作恶的人插在他的身体里,拍了拍他的屁股,说:“屁股咬紧,不许漏出来。”
“唔?”佟真红着眼瞪他,委屈极了,拼命地绷紧屁股,这么多尿液怎么可能含得住?
梁鸿深愣了一下,伸手轻巧地摘掉了他的口塞:“嗯?”
“唔”佟真活动了一下长时间被固定的嘴巴,这才说出话,声音沙哑,软绵绵的:“够了不要再尿了……”
梁鸿深故意的,他拍了拍佟真的屁股:“够什么?我看这儿贪吃得很。”
“不要了……”佟真红着眼拒绝,他不知道掉了多少眼泪,眼睛像一颗桃子,凶巴巴地看他:“你快出去。”
梁鸿深刚要拔出来,他又急忙追着叫:“不不不不,要漏出来了”
佟真看着他,想往他身上贴却没办法:“抱我。”
“抱我去卫生间排出来,求你了。”佟真努力蹭着他,浑身泛着红潮,他全身剩余的力气都用来夹紧后穴了,无助又渴望:“主人,求求你,我夹不住了。”
梁鸿深勾着绳结解开束缚,把他抱进自己的怀里,亲了亲他的耳尖:“好。”
50 马场
50.
周末早上,梁鸿深就带着佟真出了门,直奔郊外的马场。
佟真躲在副驾驶座补觉,梁鸿深看着导航,时不时看他一眼,想起来第一次在俱乐部正式调教那天,佟真来的很迟。
他问自己:“你想去骑马吗?”
那时候梁鸿深太紧张了,那是他第一次正式准备做佟真的主人,没来得及细究这句话的意思。
后来他才发现,夫夫生活太平常琐碎了,他们的关系难以从主奴和夫夫之间完全割舍开来,也无法完全分辨他们到底是更偏向于DS关系还是SM关系。
他们深爱彼此,就连跪下的时候眼睛里都是溢出来的爱意,他无法完全做一个普通的主人,他的爱人也不能完全做一个听话的奴隶。
主人永远对奴隶是偏爱的,奴隶永远是包容主人的。
这是抛弃不掉的本质。
他试着用不同的工具,试着带佟真出门。除了测试忍耐度、敏感度之外,还有他们一直在寻找的在伴侣和主奴关系里的平衡点。
只是靠时间来区分并不合理,周内佟真心血来潮的时候趴在他身下也会叫他主人,周末调教结束的时候佟真依旧能拉着他的胳膊让他给自己服务。
那……究竟该如何自处呢?
他们需要一份新的、持久的、不会被轻易打破的协定。
于是梁鸿深决定带佟真出门看看,或许马场里,换了新角色的他们,会有新的发现。
两个人去的马场在城郊驱车一个半小时的地方,当地比较大的一个马术文化园。占地约200余亩,周边遍布山、泉、洞、湖,风景绝佳。对面就是温泉旅游度假区。据说是马术运动协会的培训中心、法国马术协会认证的马术学校,大名在外,相当专业。
到的时间已经不早了,明晃晃的太阳晒得人睁不开眼。佟真眯着眼从车上下来,从停车场就能看到不远处下面的凉棚下,几匹高头大马正乖乖地被几位马术师牵在手上,在混合着纤维和细腻白沙的地面溜达。
几个客人穿着专业的骑装,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