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脱了鞋把脚放了上去。
双脚没用力,只是虚虚地放着。
佟真等着他下一步动作,抬眼就是星星点点的度假区夜景。
但他等了很久,他听到梁鸿深喝了一口酒,听到杯子放下,听到液体晃动,也没有等到下一步指示。
“主人……”
“如果我只是想让你做个脚垫呢?”梁鸿深看着窗外轻声问他。
佟真趴得更稳了,他小声回答:“那我就做主人的脚垫。”
梁鸿深轻笑了一声:“你知道你什么时候最敏感,最兴奋吗?”
“什么?”
梁鸿深抿了一口酒,用脚蹭了蹭他腰上的敏感点:“是满足和达到我的要求的时候。喏,随便一碰,就会硬。”
“每个人的心理快感都不一样,或许是被贬低、辱骂;也有的人是恋痛、喜欢绳子;也有你这样的唯心主义,最大的癖好,就是在游戏中满足爱人的性癖。”
佟真不是很明白,但梁鸿深的脚开始在他这个脚垫的背上乱蹭了,他坚持跪好,问:“这是服务型人格吗?”
“不是。”梁鸿深肯定道:“不是喜欢服务,只是爱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