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谢远岫,你先起来。”
背后的声音已然十分清醒,“晴光大好,盈娘不若再睡会?”
柳湘盈说不出小解,只道:“三哥,你先起来,我有些难受。”
柳湘盈身子微僵,她小腹一热,一只手正不轻不重地在上头打转轻抚,“哪里难受,跟三哥说说。”
谢远岫目之所及是女人的侧脸,耳垂发红,鼻尖翕动,贝齿咬着下唇,饱满中透出粉白的痕迹。
昨日,她提笔在背面写下勿思勿念四个字,迟了三年的回信,让他改了主意。
本想直接带人回来,却只是灭了灯,自己独自等人回来。
柳湘盈说不出口,三年前、三年后都是,紧紧抓着谢远岫的衣襟,埋头不说话。
谢远岫不逼她,他们之间难以启齿的事情不少,不在乎这一两件。
水声过去,低缓的喘息交织吟娥,柳湘盈抗拒得厉害,指尖挣动得发白,腿心用凉水擦过,凉飕飕的,不一会儿就被摸得润滑,小口翕动地咬着两指。
她有些慌,整个人背对着谢远岫,要不被人搂住强行提起,除了越来越润泽的水声,对背后一无所知,直到熟悉的湿滑涌入,柳湘盈浑身一颤。
她哽咽着,侧头看见紧实的双臂,手背青筋浮现鼓动,强势地压着她。
腿心的舌头舔弄阴蒂,舔吸嘬弄,像是故意和她作对,嘬弄的声音听得人面红耳赤,步步紧逼似的,直到柳湘盈颤抖着小泻一回,谢远岫依旧没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