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揉着她红肿大张的两片阴唇,来回滑动。
柳湘盈被他勾得不上不下,喷也喷不出,拽紧了手下丝被,哆哆嗦嗦地说:“高门富户,青楼戏院,都、都是心照不宣的事儿。”
“盈……恩……盈娘给他们好东西,自然要从中取利。”
要么给予庇护,要么给予些消息,也许得到的不多,多个人多个门路罢了,足以她能够自保得财就好。
蓟州不乱,但看谢远岫议事多日仍然没什么动作,就知道也不是好啃下来的骨头。
“看来盈娘的货好得很。”
谢远岫掰开臀,低头轻拍,呼吸声喷在敏感脆弱的腿心,小穴饥渴地翕动,柳湘盈忍不住,谢远岫说什么便答什么。
“那么,那些香如何?”
“用…嗯……用料上等,效力……非凡。”
“都有何区别?”
能有什么区别,催发情欲,乱人心神,床笫交欢,自然是越舒服越好。
她断断续续地说着,两瓣屁股被揉得发胀发痒,像面团被肆意揉弄,痒得她声音已经带了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