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下面?”
他心里的那点子恶趣味总是喜欢在床上体现出来,见她羞的不说话,又含着她的耳垂,往江漾耳眼里喷气。
穴里越来越湿,床榻上被晕了一大片痕迹,他又问。
“是想要我用嘴还是下面的肉棒?”
弯月和繁星好像被层云遮挡住,屋内一下子暗了几分。柳濯月低头,在她的肩上吮了两口,就捧起一只乳含了起来。
吞咽声不绝于耳,另一只乳也不能懈怠,他把花穴中的手拿开,覆在上面,指尖轻掐,轻拢慢捻。
他的手有握笔骑射的薄茧,那股粗糙的痒意总是让人受不住。
江漾把双腿夹的更紧些,乳尖上传来的刺激太甚。她是已经尝过情事的少女,这种酥麻未免太过隔靴搔痒。
她的双臂抱着他的背,下巴抵着他头。江漾放下一只手臂,拿手指顺着他宽阔的背划过,摸到他正在吞咽的喉结上,揉了一揉。
江漾凑在他耳边,声音夹杂着轻微的喘息,“月亮哥哥,我想要……想要你帮我舔。”
柳濯月放开那已经亮晶晶红艳艳的乳果,轻笑两声。
江漾覆在他脖上的手能很清晰的感受到喉结的滚动,她害羞地低头亲了亲那个硬骨,她可不想再让他再说些什么羞人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