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你快进来嘛。”

听到回答后,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急不可耐,直接侧着身子就开始抽送起来,也不管什么九浅一深的章法了,重重挺腰,把那处捣了一圈白沫。

过了一会儿,觉得这个姿势不够尽兴,他把江漾像抱小孩儿一样抱起,抵在墙上,直直插进壶口,用龟头顶着那块瘙痒难耐的淫肉研磨戳弄。

插弄声噗噗不绝于耳,江漾抱他头的手不停颤抖,而后又抓在他的肩膀上,划出一两道红痕。

小穴酸的要命,软糯的肉壁收缩又压紧,像是要把他的肉棒完全包裹,狠狠地吃下去。

淫肉的酸痒仿佛从花心传到小腹,一阵阵收紧和战栗,接踵而来的是腰眼发麻,脑海中只能看到白光闪烁。

铺天盖地的快感如浪潮一般持续了将近半柱香的功夫,江漾几乎抽搐着脱力在他怀里。

淫水喷得仿佛在尿床。

江漾感觉自己被操坏了,白光散去时,才感受到柳濯月又搂着她,在穴口浅浅插动起来。

硕大的肉棒和龟棱蹭得她头皮发麻。

她低低泣着,心里又害怕又爽快,哀声问道:“呜……我是不是尿了……柳濯月……。”

男人把她挂在身上,抬头亲了亲她的眼睫,把那不知是爽哭还是羞哭的泪含在嘴里。

“没尿,乖,是潮喷。里面好多水……好滑……漾漾……”他摸到两人交合的地方,就着淫水按到突起的阴蒂上,一边重重的插弄,一面帮她揉搓。

小穴麻麻的,又酸又痒,直冲天灵盖儿的那种刺激。

江漾又要哭,强撑了一会儿,还是没憋住,又喷了他一手。

咕叽咕叽的声音真的是要了命。

柳濯月的大手按在她腰上,柔嫩滑腻的腹肉从指缝中挤出来,泛着淡淡的红。

江漾被这力道捣得摇摇欲坠,只能攀附着他的肩膀,靠在他肩头止不住地喘气,下身一阵阵收紧。

淋漓的汁水不断从交合处涌出,肉棒被媚肉箍得发疼,他又狠狠抽插了上百下,才深深抵在她的淫肉上射了。

一股股的精液打在甬道最深处,江漾被烫得瑟缩了一下,退也退不得。只能被他紧紧抱在怀里,肌肤相贴下,滚烫的气息和热度几乎要把她烫化。

柳濯月覆在她身上,手指仍然在她下面按压轻抚,他慢慢从她凝白的脖颈吻上脸颊,最后在她的唇角一点一点地舔吮,把她整个抱在怀里,缓缓归于平静。

毕竟是道观的客房,没有地龙,不如府内暖和。要水也不方便。柳濯月用没穿过的内衫给两人擦了擦身子,把床铺上湿掉的衣服又收拾了一番,总算留出了个干净的位置睡下了。

柳濯月揽她入怀,惊诧这小姑娘居然没睡过去,点了点她的鼻子:“不困吗?”

“等你呢。”她哝哝地朝他撒娇,又埋怨道,“你做的太凶了……”

她娇憨亲昵的样子实在少见,柳濯月心中的欢喜几乎都要溢出来,眼里带着笑:“你若是再大些了,说不定还要求着我凶一点。”

江漾捏了捏他腰上的紧肉,悄悄嘀咕:“才不会呢。”

她想了想,又道:“等娘母子平安后,你春闱大抵也结束了。我若是想让你一年抽出那么两月陪我到处走一走,你会不会愿意啊……”

读书人做官都是很忙的,她盯着柳濯月锁骨上的一个淡褐小痣,有些害怕他说出否定的答案。

柳濯月看她垂头丧气的模样,把她揽得紧了紧,神情颇为认真:“圣上近来颇忌讳梅家,我就算是三进及第,大抵也只会分到个闲职……”

他语气缓了缓,带了些戏谑:“我还怕你不喜我天天闲在家中……”又亲了亲她额间,“可别厌弃了我。”

江漾却是直接欣喜地攀住了他的脖子,“闲职好啊,我早想写个游记了,介时我来做图,你帮我提字。”

“咱们俩就隐名……隐名漾月双居。”她喜滋滋地想着以后,“多好听呀!好不好好不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