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点头,一副稳重庄严的样子,抬手示意他下去。

而后开门,踏入一只脚便开始喊:“赵连雁!!!”

“干甚。”懒洋洋的一声。

王浩摆出痛心疾首的架势:“不是说了让你好好养伤,你那当胸一箭差点半条命都去了,好好躺着就那么难?”

说着又拿出个瓷瓶,扔他怀里:“赵将军给的药,好东西。”

赵连雁面色苍白,是失血过多之态。他服下药,往软铺上一躺,又拿起一块肉干逗起了那个白蓬蓬,一团儿棉花似的小狗。

“你从哪搞来的小狗?不对,你要狗干什么……”

他喝了碗水,低头往那处看过去,定睛片刻,不可置信道:“阿可邬家的小狼犬?”

边关多戈壁,大多都是牧民,每家每户都有牧羊犬。阿可邬家早年在训犬一道更是独占鳌头,只是如今老伯年纪大了,陪他了半辈子的狼狗也走了,剩下的几只幼崽他当亲儿子似的,怎么也不肯往外送了。

王浩多次想去讨一只,都碰了个闭门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