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自己要去找赵连雁,只跟下人道去收年租铺银,便急匆匆地出门了。

把赵连雁曾经带她去过的酒馆和小铺走了个遍,也没发现他的身影。

日头渐渐拉长,缓缓西沉的余晖都显得那么的气息奄奄。

江漾坐在茶铺上喝了一口浓茶,摆摆手扇了扇脸上的汗,脑子里飞速回顾茶馆、酒肆、面摊、经常落脚的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