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连雁那时才十岁,性子静不下来,天天只知道招猫逗狗,骑马打架的。

有一次看那个小娃娃在梧桐树下面玩泥巴,他不知道从哪抓了一只大青虫丢人家姑娘脑袋上,把姑娘吓得哭了一下午。

然后以后看见穿黑衣服的就跑。

倒是和他哥哥相处的很好。

他哥穿白袍,小姑娘天天跟在哥哥后面月亮哥哥月亮哥哥得叫。

嘿!

听得人可嫉妒了,怎么看到他就跑啊。

有天他悄悄穿上了哥哥的白袍子,小姑娘盯着他瞄了好一会儿。

还是跑了。

院子里母亲和苏姨母都笑得花枝乱颤,连他那个少年老成不苟言笑的哥哥都眯起了眼。

小姑娘年纪轻轻,鬼精鬼精的。

哪知道小姑娘长大变成了个小仙子。

而且他们的相遇,还如此梦幻。

在那声娇叱后,他回过头,看到那个小仙子从乱花迷离中钻出一张娇嫩白净的脸,那双眸子清清浅浅的,倒映出他的心动。

他手中的花掉地上了,他的心也掉进小姑娘怀里了。

其实他不是刻意瞒着自己的身份,他试探地问过小姑娘,这才知道江漾不记得之前的事情了。

赵连雁拍头一想,这不是天助我也。

没有幼时噩梦,小姑娘果然天天黏着他。林哥哥林哥哥唤个不停,他不知道心里多得意了。

于是更不想说自己是谁,生怕刺激到她,又让她回忆起来那条大青虫。

可惜快活日子没有几天,异族敌国进犯,他临危受命,根本没有机会跟小姑娘坦白。

别人是不知道,可赵严正的身体他却最清楚。赵严正不会在别人面前示弱,但是经常在赵连雁面前换药。他知道这打了大半辈子仗的男人已经快不行了。

那赵国还能不能一直打胜仗呢?

那他还能不能完完整整的,不断胳膊断腿的,回到小仙子面前呢。

他只能告诉江漾,自己不喜欢她,让她不要等他。

若是他再自私一点,以国公嫡子的身份压迫江府,那不管他是战死了,还是残了。小仙子一直都会在。

可他怎么舍得呢,他怎么舍得让江漾像自己的母亲一样,陷入无边等待,漫长又绝望的人生呢。

第九章(春梦h)

夜色朦胧,营帐有一位眉浓鼻挺,劲瘦修长的少年在熟睡。

若是细看,便能发现他的面色发粉,耳郭深红。

自是春色入梦,万分旖旎。

他梦到自己穿过雕梁画栋的阁楼书房,身边全是宾客的喧闹祝贺。却突然移步换景,眼前又变成了挂满红绸喜灯的婚房。

赵连雁拉开缠着结彩的门,两根烫金龙凤喜烛把屋内照得亮堂,他急切的拨开重重叠叠的薄纱床幔,看到一位娘子蒙着红盖头端坐在鸳鸯戏水的大红被褥上。

他有些等不及,轻柔地掀开盖头,看到了一张云鬟黛螺,娇艳芙蓉的脸。

是他日思夜想的小仙子。

小仙子用柔柔的眼波注视着他。

赵连雁燥热难忍,浑身紧绷,似是野兽出笼。他衔住那娇嫩的胭脂唇,极尽缠绵,用舌舔舐的啧啧作响。

小仙子发出莺莺轻喘,面色如桃,眼波醉人。

赵连雁那处胀痛起来,直直的杵起,他急匆匆解开两人的繁琐外衫,把手伸进她的胸口,掏出了两只柔嫩丰沛的蜜桃。

他把脑袋凑到蜜桃中间,丝毫没有客气,叼着那蜜桃尖尖儿就是一顿含吸吮舔。一颗含完又去吸舔另一颗。直到两颗樱红挺立硬如石子才肯作罢。

赵连雁把小仙子扒个干净,从胸口吻到下腹,直到艳色的红痕铺便她的全身。他拉开那细长滑嫩的双腿,腿根分开之时,扯断了几根银丝。

即便是梦,这也够淫靡醉人了。

他把江漾的右腿架到他的肩上,粗长的阳物往那柔嫩湿滑的穴口上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