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呼出的气都是灼热的,打在她的脸上、耳根、胸乳,起伏剧烈的胸口,晶莹汗水顺着胸膛处滑落,往下滚着,正好滴在她嫣红的乳尖上。
江漾抽气,四肢百骸都在痒。
柳濯月狭眸微微眯起,乌浓眉梢染着潮红,吐着慵懒的气息,勾着她的脖子亲吻。
江漾被放倒了,躺在床上,眼前对着柳濯月疏懒又极俊美的脸,身下又在受着另一人的插送。
她的膝盖无力滑落,又被赵连雁提起圈在腰间紧紧按着,大腿抽搐,无能为力的哆嗦弹动起来。
阳物从她的腿间抽出,凶猛又快速地狠狠插进去,淅沥水液被翻搅溅出,发出咕叽咕叽的捣弄声。
她想出声,却不能发出来,舌头被柳濯月含在嘴里,细细吮吸啮磨着,只能徒劳地喘息,发出暧昧的水声。
不知过了多久,时光似乎停滞了,肉壁被摩擦的红肿胀痛,快感更加强烈,肉体也更为敏感,交合处流出来的粘液湿哒哒一片,到处都是水。
破天的快慰倾覆而来,江漾被送到顶峰,她无力垂下头,穴腔猛一阵痉挛,竟然又泄了,榻上本就全是水液,如今更不能看了。
男女的喘息在帐中纠缠萦绕,赵连雁又狠插几下,在她花心里射了进去。
他不曾退身,把浓精往她穴里送了送,把她半边身子搂进怀里腻歪着,修长指尖抚了抚她浑身细汗的身子,而后又停留在嫩白的小腹上,“漾漾,生下来的孩子定要像你。”
有一双清凌凌,眼瞳分明的杏眼。
江漾昏昏沉沉,辨不清他在说什么,只顺势亲了亲他们的嘴角,嘴里嘟囔着,“嗯嗯、好好。”
她沉沉睡了过去。
柳濯月蹭了蹭她湿红鼻尖,对赵连雁悄声道:“何时出发?”
“下月。”
“那便是夏天了,记得留一壶菊花酿,她爱喝。”
赵连雁笑笑:“定然。”
结局
承德二十四年,八月,银桂飘了长街满城香,新科进士骑高头骏马,绕城一圈。
他们穿着绿罗公服,系淡黄绦带,圆领大袖的深蓝罗袍,头戴双翅进士巾,上有簪花一朵,有垂带一双。
偶然风一吹过,垂带飘飘,更显风姿皎逸。
有道是陌上杨柳杏花雨,春风得意马蹄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