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可听说过不代表就一定了解,况且他所谓的听说仅仅是因为饴蜜斋的缘故,并不知晓老周家的画风是如此的丧心病狂。
偏此时,周家阿奶还问他:“你们到底是来干啥的?真的要收药?家里没多少药了,要不我去把参片和须子拿来给你们瞧瞧?”
“不不不,我们是来提亲的。”张里长赶紧将人拦下,顺手给了张掌柜一记胳膊肘,“这不,孟秀才没长辈,我这个当里长的旁的事儿还能帮衬一下,可这长辈……喏,他是孟秀才的同窗师兄,替他来的。”
“同窗啊!这也是个读书人?”周家阿奶奇道,“看不出来啊!瞧着竟像是个铺子里的掌柜、管事的。”
张掌柜呵呵哒:“周老太您说的一点儿也不错,我就是掌柜的。这不,读了十来年的书,也没考上秀才,就去南溪书局做了掌柜的。孟秀才倒真是我同窗,素日里也常作些字画托我专卖,我跟他确有不浅的交情,这不,他前些日子还托我给他在县城里买个二进的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