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个嬷嬷每个各牵一名爬行着的夫侍,将他们牵入殿内,牵到陆纯面前。
然后他们各自爬行着,取茶排队轮流给陆纯敬茶。
陆纯木然接过他们递来的茶水。
心中满是对他们的同情。
在见到他们之前,他原本以为他的处境是最惨的。
但现在,他才发觉,坐在高坐上接受他们敬茶的自己,远远比凌家其他夫侍幸运很多。
在凌家。
几乎所有嫁给妻主的男人,在下人眼中都如同牲畜。
在凌家。
下人们可以站着,但夫侍必需跪行。
他们表面上贵为妻主的夫侍。
但事实却比下人都低一等。
所有人都敬完茶,行礼离去后。
陆纯低着头,全身微微颤抖。
此时,他最大的情绪是恐惧。
他虽然同情那些可怜人,他虽然身为正君。
却并没有任何权利与救人的资格。
因此,虽然同情旁人,他更多的是开始恐惧他自己之后的境遇。
方才那么多人走到他近前。
有些东西纵然他不想看,也难免看到了。
他发现他们每个人的阳具里都被塞了根比昨晚折磨他的喜筷还要粗的金属棒。将他们的尿道紧紧堵着。
且由于纱衣没有遮蔽能力,因此当他们近前后,他清楚的看到,他们每个人的小腹都高高隆起了一个不自然的弧度。根据他自己昨晚的境遇,很容易推测出,这是由于憋尿一整晚,却一直不被允许排泄的缘故。
有几个夫侍的卵子上,被系了艳红的红绳。
复杂的绳结系得紧紧,将他们的卵子累成了吓人的紫红色。
还有几名夫侍的奶头紫胀着大如红枣,颜色黑黑的,一看就是受了长期的可怕虐待,这些虐待有可能来自于那些个牵着他们的一脸阴狠的嬷嬷。
有可能来自于......他与他们共同的妻主。
陆纯终于鼓起勇气抬头看向他的妻主。
她正在优雅的饮茶,唇角挂着妖冶动人的微笑。
看起来像一株艳丽无害的玫瑰。
但陆纯此时已经彻底看清了他妻主的本质。
她美丽,霸道又冷酷。
像艳丽而危险的毒花。
她的心也是冷的。
她可能永远不会喜欢,甚至不会在意她的任何一个男人。
男人们在她眼中,仿佛一些低下的性畜一般,仅是供她发泄欲望的工具罢了。
在凌府。
没有夫侍有机会得到妻主的宠爱。
他虽然身为正君。
却显然也不会例外。
凌雪悠闲地喝完茶水,瞥了眼身旁的陆纯,发现他脸色惨白。
显然是被刚刚的场景给吓地。
她心里暗自好笑,面上却故意露出威严的神色,“你也瞧见了,这就是咱们家的规矩。”
“身为凌家的夫侍,平时需穿着纱衣,这样一来好看,二来方便我随时临兴。”
“你身为凌家的正君,自然需得以身作则!知道了吗?”
“可是,妻主!”出乎凌雪意料的,陆纯这个小白兔这次并没有胆小驯顺的立马称是,而是直视她的目光激动道。
“哦?”凌雪饶有兴趣的看着他。
“妻主,我们虽然是您的夫侍。但我们都是人,并非牲畜。”陆纯在妻主威严气场的笼罩下,已被被吓得汗湿后背。
但他仍然鼓起勇气,凛然道:“您若是讨厌我等,只需要发泄欲望。何不与我等和离?至于欲望,这世上一方为钱,一方为欲,你情我愿的皮肉生意也是有的,您何不找他们?”
他话音刚落。
整个大殿安静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