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区别仅在于。
性奴是所有下人都可以日的,而奴侍只要不犯下大错,便无需侍奉下人。
运气若好,一年里还可以有十几次机会给妻主侍寝。
奴日每日一早,便需去后院受训。
受训完,自己灌肠。
其间嬷嬷们会手持诫尺,在旁检察。
若是哪个动作不规范,便需受罚。
灌完肠后,奴侍们才可以向嬷嬷们请求排尿。
嬷嬷们会根据她们自己的心情,与他们早上受训时的表现,来决定是否允许奴侍排出晨尿。
得到允许的奴侍需双手背在身后,阳具由嬷嬷拿在手里,在嬷嬷的管理下进行排尿。
奴侍嫁入凌家后。
如同奴隶一般,没有任何自由。
就连他们排尿的量,都要受到嬷嬷的严格管束。
除了奴侍在受训时表现优秀,或在侍寝时受到妻主嘉奖,让嬷嬷因他得到赏赐这些特殊情况外。
嬷嬷们通常不会允许任何奴侍排空尿液。
她们总会在奴侍尿到一半时,就突然给他们捏住柱身,不容置疑的将尿道栓插回他们尿道里。
因为在嬷嬷看来。
区区贱奴是没有资格尿个舒坦的。
允许他们一日有三次请求排尿的机会,已是对他们贱根天大恩赐了。
他们的贱根就应该一直堵着尿。这样才能时刻提醒他们,他们是什么低贱的玩意儿!
以免他们搞不清楚自己玩物的身份。
妄想凭着发骚翻身得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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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魁奴侍裸体被嬷嬷边训诫边言语羞辱,尿到一半被捏阳物定量排尿
这项规矩自然令红莲无比惊恐。
但他为鱼肉,自然没有丝毫办法反抗嬷嬷们。
为了惩治他的不守规矩。
第一日,嬷嬷们给他尿道上贞操锁后,整整一晚上都没给开锁。
其他奴侍晚上都有次排尿机会的。
唯有红莲,嬷嬷们问都没问。
直到夜里她们将红莲锁架上,准备回去睡觉时,红莲被尿意折磨的终于服软了。
他不再嚷着要见妻主。
恭恭敬敬跪下求嬷嬷给他开尿道锁,允许他释放。
嬷嬷们却只是笑着赏了他几个耳光,将他像白日里一般,分腿锁木架上。
有个嬷嬷临走时,还故意摁了几下他隆起的小腹,弹了几下他硕大的卵子。
随着惩戒室落锁的声音。
红莲整颗心都陷入了绝望。
惩戒室黑漆漆的,气氛沉闷。
在白日里这间房带给他的更多是心灵的苦难。
但这夜。
随着时间渐渐流逝,他膀胱里的尿意一点一点儿的加重着。
膀胱撑胀的仿佛随时都要炸掉一般。
但他的手被绑着,没法触碰阳物,自然也无法打开贞操锁。
嘴被堵着发不出任何声音。
就算有法子能吐出喉咙里的布,谁又会在这黑夜里经过惩戒室,冒着被嬷嬷发现一迸受罚的危险来救他呢?
这一夜,红莲都没有睡。
虽然他很累,但膀胱里的尿意时刻让他的大脑保持清醒,怎么也不可能睡着。
到天亮后,他的眼睛已经哭到肿成了一条缝。
方嬷嬷面无表情的令众嬷嬷上前,给他松绑。
还未等她开口问出那句“莲侍奴?还敢不守规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