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落坐,对着一旁的方嬷嬷道:“开始吧。”
“是”方嬷嬷恭恭敬敬向大小姐行完礼。
然后示意红莲可以行磕礼,背誓词了。
红莲连忙向妻主恭恭敬敬磕头十下,每一下都咚咚有声。
磕完后,额上果然见了红。
嬷嬷上前,用喜帕擦拭了,逞给了妻主。
凌雪验看点头后,这“磕礼”便成了。
接下来,红莲恭恭敬敬背起了婚礼的誓词
女为天,男为地。
妻为尊,夫为奴。
奴宣誓,此生嫁妻随妻。
奴是属于妻主的东西,奴的一切由妻主掌控。
奴愿为妻主犬马,心甘情愿供妻主随意驱使,打杀,售卖......
宣完婚誓后。
红莲最为惧怕的“锁礼”
但他面上依然维持着喜悦与温驯,不想被妻主瞧出丝毫惧色。
因为据嬷嬷说。
锁礼是奴侍向妻主表忠心的最佳机会。
奴侍若是在锁礼时喊痛或求饶,那么他日后大概率会被妻主厌弃。
但奴侍若是在锁礼上表现的顺从,甘心情愿,他日后大概率会有更多侍寝亲近妻主的机会。
因为越是为了妻主不怕吃苦,不怕受疼,甘心情愿被锁住的男人,越是招女人爱怜。
所以当嬷嬷将一个带有粗大穿孔针,三个可怕金属环的托盘摆在他面前时。
他丝毫没有表现也寻常男人应有的惊恐。
而是镇定自若的向妻主行礼后。
就开始搓起了乳头,他的乳头被李嬷嬷细心调教过的,连乳孔都彻底通了,敏感的很。
此时,只是轻搓几下,很快便硬了起来。
红莲不敢耽搁,虽然看着那么粗的针身,那么尖的针尖,他装不怕都很难。
但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而且,反正是为了妻主,为了他最爱的女人,这点疼又算得了什么?
在扎第一针前,他不由的再度看向妻主。
只见她正一脸饶有兴趣的表情盯着他。似乎是急着瞧他用针扎乳。
与她四目相对的一瞬间,红莲发现,之前的恐惧奇迹般的消影无踪了。
心中只剩下妻主期待的目光。
他迫不及待的向妻主表忠心。
狠狠一针就扎穿了因恐惧颤抖不止的那个骚奶头儿。
与此同时,他还是痛得全身一颤,额上涌出大颗汗水。
但一抬头,发现妻主的唇角挂了了嘉许的笑容。
这笑容让他瞬间心花怒放。
就连剧痛不止的奶头,也仿佛突然不痛了一般。
仿佛世上的一切都不再重要。
重要的只有她的笑容。
只要她肯笑。
肯对他笑。
他心中涌起无限勇气,甘心情愿为她上刀山,下火海。
借这之股劲儿,红莲很快便穿完了另一个乳环儿。
此时,剧痛已无法忽视。
他艳丽的小脸都疼得发白了。
但还差最后一个。
妻主正饶有兴趣的观看呢。
他的动作自然耽搁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