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这间奴舍内。
他除了认命接受训诫,已经别无它选了。
这日孙嬷嬷对楚怜的训诫计划,主要是以膀胱扩。
毕竟在凌府。
所有奴侍都没有自由排泄的资格。
按照家规,奴侍们全身所有的淫洞都是妻主的所有物,日常由嬷嬷代妻主对它们进行严格的管束。
这种管束不仅仅是对奴侍们淫洞的约束,更是约束他们的心灵。
让他们时时刻刻清楚他们低贱的地位,搞清楚他们自己的身份。
通常,凌府的奴侍们无论日夜都是在憋尿中度过的。
虽然他们每日里有三次排尿机会。
但允许排出多少量,既要看他们的表现,又要依着他们管教嬷嬷的心情而定。
除非奴侍在侍寝时意外得宠,让嬷嬷也跟着得到赏赐。
否则嬷嬷通常不会允许奴侍尽排,只允许他们定量排尿。
这样,既不会危害奴侍的身体与性命。
又可以让奴侍一直处在尿意的折磨中。
让他们更加虚弱温驯,例于调教约束。
因此,在凌府,每个奴侍刚时府时首先要被调教的便是他们的膀胱弹性了。
在楚怜昏迷不醒时。
孙嬷嬷已经将大小姐的发簪从他尿眼儿里抽了出来。
将他的马眼儿里插入给奴侍导尿用的软管。
称是将他的宿尿尽数抽来。
又用漏斗往里灌入一升左右的药汁。
这药汁无需排泄出。
只要在奴侍的膀胱里呆一天一夜,自然会被奴侍的膀胱给吸引掉。
到时,尿侍的憋尿能力便可以远远胜过寻常人类了。
这些,她并没有对她管教的贱畜楚怜细讲。
毕竟他在她眼里,只是最低贱的淫畜。
牲畜只要听凭人类的饲养与安排便足够了,至于缘由,他们哪里有资格知道呢。
揉搓了贱畜的小腹一个时辰左右后。
贱畜小腹已经不再像先前那般高高隆起了。
显然,药液已经被他的膀胱吸收了不少。很快便会见效了。
接下来,便轮到训练他那两个淫穴的敏感度了。
孙嬷嬷仔细瞧了瞧他仍然肿着的骚逼与骚菊。
头脑中思考着训诫的步骤。
楚怜骚逼里的塞子已经在他昏迷时,被孙嬷嬷取出。
之后,她又用清理苞宫的软管插入了他的阴穴,将他的苞宫用清水反复清洗了好几遍。
而他的菊穴,更是早已在他昏迷不醒时,被孙嬷嬷灌了好几遍肠了。
现在这两个小穴干净粉嫩,在孙嬷嬷粗糙的手指摩挲下,敏感地一收一缩的。
勾得孙嬷嬷下身都不禁硬了起来。
“骚货!”
孙嬷嬷心里暗自吃了一惊。
毕竟她在凌府当管教嬷嬷已经数十年了。
经她手调教过的奴侍多到不计其数。
从未有任何一个可以勾引到她的。
除了楚怜这个贱奴。
明明她最讨厌像楚怜这样娇嫡嫡不懂规矩的娇娇奴了。
却不知为何。
每当瞧着他这身雪白的皮肉,还有他那脸楚楚可怜的贱样儿时,都难免心痒。
这,不合规矩。
若是让方嬷嬷知道了,不仅她会丢工作,恐怕免不了要受重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