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事。
她从樊肆手中接过簿子,一时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樊肆见她低垂着眉眼,唇瓣微微抿着,便大约猜到她又在纠结什么。
他走近一步,懒懒地笑了笑,眼神却很执着认真:“上回我同你说的,并非玩笑。但凡有机会,我就会不断尝试,直到你接受我为止。”
谢菱定在原地没有动。
倒也不是面对此情此景发懵不知如何处理,而是她不愿意叫樊肆有一点点的伤心。
樊肆一直以来以诚心待她,她对于每一个对自己诚恳的人,都唯愿能回报以同样的诚恳,不愿叫对方有一丝一毫的失望。
那么多年来,她没有发现樊肆的情意,已经是一种亏欠,樊肆重活一世还仍然对她付出许多,让谢菱有些负担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