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湿意后,他毫不客气,便将一根手指插了进去,轻轻抽插,“下午才喂了宝宝一次精液,这么快就吃完了,小骚穴饿坏了吧,怎么不说呢?”
郁欢羞耻地夹紧双腿,咬住下唇,不好意思说话。
他也知道,自己如今的身体,相对于人类来说,真的有些过分淫荡了。
这样的转变,他不知道是因为自己日益强大的神魂,还是因为男人不分场合、不分时间的调教亵玩。
自从上周成功离婚,隔天郁安也被扫地出门后,那栋小别墅,就彻底沦为了他们的欢乐窝。
只要他们两人都在家,郁欢就会像现在这样,不被允许穿上内衣裤。
仿佛新婚燕尔的小夫妻,又仿佛强力磁铁的正负两极,或者是连体婴,他们随时随地都能纠缠到一起。
看电视的时候、吃饭的时候、打扫家里的时候,甚至处理公务的时候。
家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洒满了他们欢爱的痕迹和味道。
晚上睡觉的时候,早上醒来的时候,迎接郁欢的,都是正在他身体里律动的男人,还有蚀骨销魂的快感。
甚至在送他去学校的路上,男人还要抓紧时间,在他蜜穴或者小屁眼里打上一泡种子才甘心,仿佛野兽标记地盘。
男人掌握着他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点,每一个软肋,亦掌控着控制他欲望的开关。
以至于到现在,少年本就敏感的身体,已经像是认了主一样。
只要男人的一个亲吻,一个眼神,一下爱抚,甚至只要闻到男人刻意散发的荷尔蒙味道,他就会心尖酥麻,双腿发软,强烈地渴望被填满,被疼爱。
被人控制的感觉着实不太好受,但男人精明就精明在,在使用强权威势的同时,也从来都不惮于在少年面前展示自己脆弱的一面。
并且是只在郁欢面前。
这给了郁欢一种,其实自己也是对方的掌控者的错觉。
这样的错觉,带来的除了心理上的满足感、亲密感之外,还有责任感。
单纯的少年,因为彼此的亲密关系,便执着地认为,自己是需要为恋人的脆弱以及需求负责的。
哪怕恋人比他强大太多,他也坚持负起自己的那部分责任。
于是,哪怕男人总爱提出一些无比羞耻的要求,哪怕他吸得自己疼了,少年也只是软软地求饶。
“姐夫……疼……嗯……轻……轻一点好不好……啊……”
听着少年软绵绵的抗议声,顾剑轻轻咬了一口小奶尖,然后一边用力揉着少年肉嘟嘟的雪臀,一边故作不悦地斥道:“在公司叫什么姐夫,看看你这身衣服,你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吗?”
少年红了眼眶,忿忿地推了男人一下,“如果是老板,就不能做这样的事了,办公室恋爱是不允许的!”
“恋爱?”
男人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抽出插在嫩穴里的手指,将上面湿淋淋的透明液体举到少年面前,将人羞得脸色爆红,才缓缓将淫水涂到那被咬出了印子的红唇上,然后猛然吻了上去。
唇齿厮磨间,两条肉舌时隐时现,香甜的淫水,在两人口腔中传递、弥漫,令人逐渐丧失理智。
“宝贝,这叫职场潜规则,乖乖分开双腿,露出你的小骚逼给老板看,不然,我就开除你,并且让你在整个京都都混不下去!”
“你……你怎么这么坏……”
少年只是代入了一下自己的角色,声音里立刻就带上了哭腔,推人的手也开始颤抖。
男人却极为冷酷,一把便将人抱上了办公桌,大手握住少年的膝盖,强势分开了那双大长腿,嘴里还冷冷地嘲讽道:
“穿得这么骚,光着小逼就来上班了,不就是想勾引老板吗?现在装什么清高?”
“呜……你……你放开我!我才没有勾引你……我要报警了……啊……”
可怜的小秘书,威胁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老板将俊脸埋进了被玩弄得粘腻一片的嫩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