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奸淫“尸体”的变态,少年不讨厌他们就好了,哪里还可能喜欢?

想到少年可能露出的厌恶、排斥等表情,想到少年可能会离开他们,另觅他人,一个可怕的想法,逐渐在他们脑海里成型。

那扇石门,或许这辈子,都没有打开的必要了。

他愿意向他的神,奉上自己的一切。(冰棺爆操,密道边走边干。)

“天父……?”

一声略带犹疑的呼唤,将二人从越来越阴暗的情绪中惊醒。

奥斯都瞬间抬眼,对上少年的视线,“欢欢……你还记得天父?”

他的声音颤抖得厉害,小心翼翼的,似恐惧,又似狂喜。

郁欢动了动身子,虽然仍旧酸软无力,但还是努力抬起双臂,圈住了男人的脖子,在他颈侧蹭了蹭。

“天父您在说什么啊,早上我还跟您说了,我要上战场了,让您等我回来,我怎么会忘了您呢?”

奥斯都哑然,他紧紧抱着人,胸腔激动得紧缩,眼眶红得几乎要落下泪来。

真好。

欢欢完全没有死亡时的记忆,真好。

“您跟神像一模一样呢,只是我以为,您的头发和眼睛应该是跟我一样的金色,没想到是黑色的,不过也很好看。”

少年揉着男人剃得只剩一层青茬的头发,又好奇地摸了摸他的眼睛,似是不敢置信,剧情中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光明神,就这么出现在自己面前。

而且,还是以如此亲密,又如此羞耻的状态出现。

但他很确定,自己没有认错人。

这个世界,只有天父知道自己真正的名字,只有天父,会这样温柔,又慈爱地看着他。

哪怕他从未见过真实的天父。

因为这样的目光,这样的温柔,几乎伴随着他整个人生,只是由过去的无形,变作了现实。

他不是真正的孩子,自然知道,人摔在地上,是会疼的;

人撞在柱子上,受伤的应该是人,而并不是石柱;

人走在雨中,人会被淋湿,雨却不应该像长了眼睛一样,完美避开他的区域;

他想吃鱼的时候,鱼也不应该自己跳到树杈子上,再凭空生出一堆火来烤自己。